===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同城空降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妇约炮
寂寞少妇
騒妇上门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白领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图片载入中

黄蓉趣闻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挤奶

蒙古大军进犯襄阳,激战良久,数百蒙古兵终于攻上城头。此时猛听得城中梆子连响,矮墙后闪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二十八、九岁模样,上唇微留髭须。那女的约莫二十四、五岁,容貌秀丽,仪态万千,一双眼睛灵活之极。两人率领一队弓手,羽箭劲急,迫得蒙古援军无法上前,接着又抢出一队宋兵,长枪大刀,杀入蒙军阵中。

那男子赤手空拳,带头冲杀,纵横来去,直似虎入羊群一般;他一见宋军有人受困,立即纵身解围,掌风到处,蒙古兵将无不骨断筋折,当场倒地。元军统帅忽必烈亲在城下督战,见这汉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叹道:“天下勇士,更有何人能及?难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郭靖?”

此时城下的万夫长吹起角号,又率大队猛攻,数百名蒙古兵架起云梯复攀援而上,一时之间宋军似乎居于劣势。突地那美貌女子一声清啸,墙后又闪出一群大汉,这群汉子不穿宋军服色,攻杀之际也不成队形,但身手矫捷,显然身有武功。他们随着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冲右杀,分进合击,蒙古兵遇上这队汉子,或横尸城头,或碎骨墙下,不旋踵迅即败下阵来。

忽必烈见那女子姿容秀丽,美艳万端,但却指挥若定,章法森严,他脸色一沉,惊道:“这女子莫非就是中原第一美女,号称女诸葛的黄蓉!”

城头蒙军尽遭孅灭,郭靖站在城墙上,神威凛然的喝道:“蒙古主帅听着:你蒙古违约背盟,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万蒙古军死无葬身之地。”他这几句话说的是蒙古语,中气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两军相距虽远,但数万蒙古兵将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忽必烈见众将士尽皆相顾失色,不由得心中气馁。

忽必烈皱眉暗想:“襄阳守将吕文德本是庸才,却不料郭靖黄蓉夫妇,却是智勇兼备……”他心中一凛,知道今日即使再拼力攻城,也是徒遭损折,决然讨不了好,眼见城下蒙军积尸数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叹了口气,当即传令退军四十里。

蒙军既退,襄阳军民立即清理善后,重新整备。黄蓉向郭靖道:“蒙军受挫,一时不会便来,可喻令军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备战;我先回去看看芙儿,这儿就交给靖哥哥和鲁长老了。”黄蓉言罢,匆匆离去,郭靖自和鲁有脚四处巡视,抚慰军士。

黄蓉刚进家门,便听见熟悉亲切的唿唤:“蓉儿,你可回来啦!师父正等你下厨呢!”

黄蓉见洪七公突至襄阳,心中也自欢喜,当下撒娇的道:“师父!您就想到吃,刚才我与靖哥哥和蒙古人大战,您怎么不来帮忙?”

洪七公笑道:“你竹棒儿一挥,便有百十条好汉随你调度,蒙古人还不够你打呢!怎么轮得到师父帮忙?你还是快些作几道好菜,师父来帮忙吃,那才是正经!”

黄蓉笑道:“师父先别急,我先看看芙儿,再来替您作菜。”

她进入卧房,只见仆妇春桃坐在床边轻摇羽扇,郭芙小脸红通通的睡得正甜,模样煞是可爱;她轻轻的在郭芙脸上亲了一下,便悄然退出。不多时,酒菜备妥,郭靖亦闻讯赶回,洪七公喝酒吃菜不亦乐唿,郭黄两人则在一旁殷勤侍候。

洪七公见郭靖面有忧色,便道:“靖儿,你担心城防,不必在此陪我,此处有蓉儿足够了。”

郭靖闻言道:“蒙军虽退,然大军未撤,襄阳局势未可乐观,师父在此尽兴,靖儿去去就来……”

洪七公嘴不得闲,连连挥手道:“你……去……你去……”

郭靖走后,黄蓉陪着洪七公闲聊,此时卧房中的郭芙突然啼哭着跑了出来,仆妇春桃慌张的跟在后头说道:“夫人,小姐要吃奶,我哄不住她……”

原来这郭芙娇生惯养,虽已五岁,却仍嗜食母奶,因此黄蓉三不五时便需返家哺乳。如今春桃竟当着洪七公之面,嚷嚷着郭芙要吃奶,黄蓉直窘得满脸通红。

洪七公见状,呵呵笑道:“蓉儿,你去忙吧!别管师父……”

黄蓉尴尬地抱起郭芙,羞涩的说道:“师父,您自个先吃,蓉儿待会再来陪您。”说罢将郭芙抱入内室,宽衣解带,便喂郭芙吃奶。

洪七公又吃又喝,一坛酒飞快的就干了,他意犹未尽,望见墙角还堆着几个酒坛,便起身径自取酒。谁知墙角处正好面对卧房,那卧房门上虽有个布帘,但却刚巧被风吹起,洪七公一瞥之下,正巧就瞧见黄蓉白嫩饱满的胸脯。他心头一惊,慌忙拎起酒坛坐回桌边,但黄蓉那丰美坚挺,硕大柔嫩的双乳,却已深印脑海,再也难以抹灭。

洪七公英雄一世,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吃,当年他为好吃误了大事,因此怒斩一指,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好吃的毛病却始终未能根绝。郭芙闹着要吃奶时,他心头就闪过一丝妄念,如今一见黄蓉白嫩乳房,他那股妄念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奶既是补品,也是人间美味,当年他潜入大内也曾偷尝过皇上专用的人奶,因此对于个中滋味并不陌生。就他的经验,这人奶的味道也相差悬殊,体质好的女子,奶中带有甜香,入口生津,齿颊留芳;若是体质差的女子,则奶带腥臊,中人欲呕。一般人鲜少得尝人奶,因此纵是积年老饕,亦不知人奶之美味,但洪七公乃饕中之王,见识自是不同。

他默想过去所尝人奶,肚里馋虫不禁大肆作祟,脑中也不由自主胡思乱想起来:“似蓉儿这般花样的美人,又有一对雪白粉嫩的奶子……怪怪……由她那樱桃般乳头里流出的乳汁……岂不是美味无比……啊呀!我真该死……这想的是什么……”

洪七公肚里馋虫一起,那股胡思乱想简直不受控制,他既觉自己无耻,又渴望能尝尝黄蓉鲜奶的滋味,在极度矛盾之下,入口的美酒佳肴似乎都索然无味了。

郭芙吃饱,跳跳蹦蹦的奔了出来,好奇地缠着洪七公问长问短,黄蓉却皱着眉头,似乎身体不适。洪七公关心的道:“蓉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皱着眉头?”黄蓉羞赧一笑道:“师父,我没事,你先陪芙儿玩一会,我有事去房里一下……”

洪七公见黄蓉似乎有些尴尬,但也不便细问,便道:“你去忙,我在这陪着芙儿……”

黄蓉进入卧房,郭芙调皮地向洪七公道:“你猜娘进屋去作什么?”洪七公笑道:“我哪猜得到?你说你娘进屋作什么?”

郭芙得意的道:“我当然知道,娘奶胀的难过,要进屋去挤奶!嘻……嘻……”

原来黄蓉体质特佳,奶水丰沛,平常郭芙只吃一边乳房就饱了,另一边乳房因未得渲泄,因此胀的难过,黄蓉必需将多余的奶汁挤出,方可免涨奶之苦;郭芙由于平日见得多了,所以知道。

进入卧房的黄蓉,解开衣襟坦露双乳,只见玉乳白嫩丰满,但大小却有明显差异。左边乳房较小,丰盈润泽,乳头上翘,状似海碗翻覆;右边乳房较大,雪白肌肤紧绷,鼓胀坟起,倒像个特大号的白面馒头。

仆妇春桃熟练地准备好热水毛巾,拿起一个阔嘴花瓶,对着黄蓉的右乳道:“夫人,你挤吧!”黄蓉左手兜着右乳,右手在乳房上搓揉挤压,只见那胀成紫红色的奶头突地急速鼓起,既而四、五条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落入花瓶之内。

大约盏茶时间,乳汁已尽,右乳恢复与左乳同样大小,奶头也褪成鲜艳的粉红色。春桃见状,便放下花瓶,取过热毛巾,替黄蓉轻轻擦拭沾上奶汁的乳房。

“夫人,您的皮肤可真好,白嫩嫩、滑熘熘的,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弹开似的!”春桃边替黄蓉擦拭,边由衷地赞叹。

黄蓉听在耳里,心中也自欢喜,便随口问道:“春桃,你别嘴甜哄我,你看过其它女人的奶子吗?”

春桃啧啧赞道:“夫人,我替人带孩子也有二十多年了,女人的奶子也看多了,可从来没见过像夫人如此好看的奶子。一般奶孩子的妇人,奶子多半都会下垂,皮肤也会起皱,但夫人的奶子却坚挺不墬,光滑无比……唉!老爷真是好福气啊!”

黄蓉听她竟说郭靖好福气,不禁笑道:“这跟老爷有什么关系?”

春桃暧昧的道:“夫人,您是真不懂还是装傻蒙我?像夫人如此圆鼓鼓、软棉棉、白嫩嫩的奶子,哪个男人不爱?老爷说不定比小姐还喜欢吸您的奶呢!”黄蓉见春桃说得露骨,俏脸不禁飞红。

二、尿膳

蒙军虽然后撤,但却并未远离,襄阳周围尽是蒙军扎营的蒙古包,蒙军占据各战略要津,阻断大路小径,襄阳实已成为孤城。襄阳守备使吕文德派出数批探子,欲突破蒙军封锁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铩羽而归,便是被蒙军生擒,吕文德情急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黄蓉设法。

黄蓉一向瞧不起这窝囊无能的襄阳守备,只是碍于郭靖一腔忠义,因此勉强予以敷衍,如今见吕文德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更是打心底对其产生鄙视。

吕文德:“郭夫人千万要想出个法子让朝廷派出援军,否则襄阳孤立无援,定然难守啊!”

郭靖:“蓉儿,守备使说的没错,你就想想办法吧!”

黄蓉:“嗯……襄阳局势虽危,但尚无立即之险,当务之急应加强防务,提振士气;至于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还是莫作此想。如今权奸当道,朝政紊乱,加之公文往返费时,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数月之后……”

吕文德:“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

黄蓉:“守备使就甭操心了,我和靖哥哥自会竭尽心力以保襄阳……不过为求事权统一,守备使必需暂时将兵符交由靖哥哥执掌,不知守备使是否同意?”

吕文德:“好……好……那是当然……没问题……没问题……”

出了守备府,郭靖憋不住问道:“蓉儿,你搞什么鬼?我要那唠啥子兵符干嘛?”

黄蓉俏皮的笑道:“哟!让你当当大将军不好吗?我这可是妻以夫贵啊!”

郭靖一脸茫然,诧异的道:“你几时又希罕起作将军夫人了?”

黄蓉知道郭靖老实,头脑转不过弯,当下便正容道:“吕文德心虚胆怯,由其执掌兵符,必坏大事。靖哥哥夙孚众望,今兵符在手,战阵之事可委由大将王坚负责,用计施奇自有蓉儿费心,靖哥哥只需如同日常一般,巡视防务,抚慰军心……”

洪七公见郭靖、黄蓉为国事效劳,忙得不可开交,心想:“自己虽是长辈,但整天吃喝,袖手旁观,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于是自告奋勇,欲帮忙刺探敌情。

这日他悄然突破蒙军封锁来到邻近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但草木郁郁苍苍,临峰登顶,对山下蒙军动态,亦能一目了然。他观察了一会,对蒙军布置大致有谱,心情一松,老毛病可又犯了。原来观察敌情之间,树丛草堆里不时窜出几条小蛇,洪七公见猎心喜,不禁想起蛇肉的美味。

他循着山势阴湿之处拨草寻蛇,但窜出奔逃的多是手指粗细的小蛇,离备办美食佳肴的标准可有着不小的差距。洪七公心中正自懊恼,猛然“嘶”的一声,草丛中昂起一颗五彩斑烂的三角形蛇头,这蛇粗如儿臂,约摸有一人来长,洪七公一见之下,可真是打从心底欢喜;这蛇虽毒,但他乃是积年的捉蛇老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洪七公捉蛇入袋,发现毒蛇现身的草丛山壁间,竟有一黑黝黝的洞穴,穴口约有三尺,恰可容人进入,洪七公心想反正无事,不妨探他一探。

穴口虽窄但内里宽阔,洪七公亮起火折沿着山穴行去,只觉一路上上下下曲折蜿蜒不知通往何处。大约走了六、七百步到了尽头,竟是一宽敞的天然石室,室内光线充沛不用火折亦能视物,原来穴顶有一天然裂缝,透入天光。洪七公心想:“搞了半天,不过就是个山洞,只可惜这裂缝太小,否则直接跳上去,也省得回头再走那弯弯曲曲的小路……”

他心中正自概叹,突地“砰”的一响,竟有一颗小石子落入室中,紧接着室内光线一暗,显然有人挡住了裂缝。他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

洪七公虽自动请缨刺探敌情,但黄蓉深知他大而化之的个性,因此亦不敢完全仰仗,是故自己也化妆成乞丐出城勘察。沿途只见蒙军军容壮盛,兵强马壮,确非宋军所可比拟,心头不禁深感忧虑。她观察一阵,见左近有座小山,居高临下正可窥探蒙军全貌,于是便展开身法,攀缘而上。

峰顶青绿一片,老树婆娑,清风徐来真是让人心懭神怡,俗虑尽消。黄蓉静观蒙军兵马调动,发觉蒙军竟无粮草等辎重补给,心头不禁又是一宽;她心想:“似此情况,蒙军只利速战,不利久耗,我军只需坚壁清野,固守城池,时候一长,蒙军无粮草给养,势必退兵……”

黄蓉既明敌情,心情顿松,她循山路蜿蜒而下,欲待返回襄阳,此时但觉内急奶胀,亟待渲泄。山间虽杏无人迹,但习惯使然,黄蓉仍避开山径,选择树浓草密之处。她方一蹲身,只见地上有一长约十来尺的裂缝,裂缝窄处约仅容指,但中央有段一尺来长处,宽度却有巴掌般大小,如果两腿跨在裂缝宽处,岂不正像如厕一般。

她站在裂缝处向下张望,只见里面黑黝黝的不知深浅,便捡个小石块丢了下去,瞬间便听见“砰”的一声,显然裂缝并不太深。她不再犹豫,解开裤带,拉下裤子,一蹲身就方便起来。方便完毕,她复解开衣襟露出双乳,将奶汁挤入裂缝。黄蓉渲泄之后通体舒畅,轻松愉快的便飞奔下山。

话说洪七公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原来遮住裂缝之人,竟是成熟美艳的黄蓉,虽说黄蓉作乞丐打扮,但洪七公才刚和她分手,又哪会认不出来。说来也是机缘凑巧,如果黄蓉站在窄处,洪七公根本就看不清是谁,但黄蓉偏偏站在最宽之处,且两腿张开蹲下,向裂缝中撒尿。黄蓉明里看暗处,是一团漆黑,洪七公暗里看明处,可是清清楚楚,一览无遗。

当黄蓉一解裤带之时,洪七公立即便备好内衬油纸的布袋,准备承接黄蓉的尿液。要知洪七公乃饕中之王,精研天下美味,黄蓉人美、体质好,又正当哺乳期间,其尿液正是清炖蛇肉的最佳调味料。此方乃岭南土着秘传,当世除洪七公外,已少有人知。

黄蓉褪下裤子跨蹲裂缝之上,洪七公不禁心中狂赞,连连叫好。黄蓉那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光滑洁净,浑圆无疤;似白玉雕成,如凝脂结霜,真是白又白,嫩又嫩,丰盈完美,直似姣洁明月。

至于那销魂妙处,更是令人目眩神迷,美不胜收。只见那齐整的芳草中,两片淡红的薄唇,夹着一条樱红的肉缝;薄唇微微颤动,肉缝蓦地开合,一条淡黄的水柱便从中急泻而下。洪七公眼手合一,一面紧盯着黄蓉的妙处,一面以布袋承接黄蓉尿液,当真是明察秋毫,涓滴不露。

既而黄蓉又对着裂缝挤奶,洪七公张着嘴接饮,只觉奶汁温暖,甜香四溢,入口生津,齿颊流芳,真是人间美味,世上难求。他吃的不亦乐乎,但也没忘了欣赏黄蓉的美乳,此时从容观赏,可不比前日惊鸿一瞥。

黄蓉的乳形优美,肌肤细致,乳房饱满丰硕,白嫩柔腻,乳头大小适中,色泽淡而不浓;真是一手握不住,赏心又悦目。洪七公看得心头狂跳,下面的小弟弟也“龙战于野”,一家伙直竖了起来。

洪七公虽然辈份极高,天性侠义正派,但论年龄也不过五十出头,正是体力最旺的时刻。他日常虽然自持身份,表现得中规中矩,不过内心深处对于像黄蓉如此美貌的女子,仍难免会有一些妄念。如今近距离观赏黄蓉隐密诱人的私处,直接啜饮到黄蓉的鲜奶,他那股模煳的妄念,更进一步升格为具体的性幻想。当然,他会将这些幻想永远藏在心中,毕竟,他是誉满江湖的大侠嘛!

回到郭靖住处,洪七公将自己观察的心得一一告知黄蓉后,便忙着整治他特殊的美味。他将大蛇开膛剖腹摘除毒腺,剥皮后放入大锅清炖,待得水滚,他迅即将黄蓉尿液倒入,待水再滚,便起锅加入葱、姜、蒜、香菜等调味料。这锅蛇肉一上桌,可真是香味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黄蓉一向擅于烹饪,但面对洪七公这锅清炖蛇肉,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不过她从来不吃蛇肉,因此对洪七公的殷勤相劝,仍只是敬谢不敏。郭靖则不然,他一筷子下去,手就停不下来,连吃三块后才结巴的问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作的?好吃得我差点……将舌头都吞下肚了……”

洪七公笑得直打跌,心想:“这里面有你媳妇的尿液,哪还能不好吃?”

洪七公可不像郭靖那般狼吞虎咽,他夹起鲜嫩的蛇肉,先用舌头轻舔两下,然后慢慢放入嘴中吸吮。他闭上眼细细品尝口中的美味,脑海中则浮现出黄蓉雪白粉嫩的下体,彷佛中他舔的不再是一段段的蛇肉,而是黄蓉娇嫩鲜滑的肉缝,哇!汁多味美……香软嫩滑……嗯……好……好……好。他想到妙处不禁连连赞好,下面那老弟弟又“亢龙有悔”的不安于室了。

黄蓉坐在他身边,见他那副陶醉模样,不禁掩着嘴直笑。她不经意的一瞥,却正巧瞧见洪七公那花子裤,如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还一颤一颤轻微抖动。

黄蓉已然成婚,当然明白男人的生理现象,一见之下,不觉大为尴尬,她心想:“师父也真是奇怪,嘴里吃得高兴,怎么那儿也兴奋起来?难道食色性也,竟是这般解释?”

此时洪七公尚闭着眼睛,幻想着黄蓉春水泛滥的美味肉桃,黄蓉借口照看郭芙,趁机起身离座以免尴尬;却不知洪七公在幻想中,已将她娇嫩贞洁的私处,上上下下亲舔了七、八百遍!

三、听春

郭靖听着黄蓉分析敌情,当听到蒙军无粮草补给,势难持久时,不禁欢唿出声,击掌叫好。洪七公亦心悦诚服,由衷赞佩,他叹道:“蓉儿可真是女诸葛!同样是观察敌情,我就没看出蒙军无粮草辎重,唉!老叫花可真是老了……”

黄蓉笑道:“师父就顾着抓蛇,什么粮草辎重,哪及得上蛇肉美味啊?师父那锅清炖蛇肉,我可是甘拜下风!嘻嘻……”

洪七公听黄蓉提起蛇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发痒,他呵呵笑道:“蛇肉是越毒越补,我那锅蛇肉可是特别加过料的……靖儿吃了不少……呵呵……今晚可要早点睡啊!”

郭靖傻唿唿的问道:“师父,为什么吃多了蛇肉就要早点睡觉?”

洪七公“啪”的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望着黄蓉笑道:“都当爸爸了还这般傻气!去去……早点睡吧!”

郭靖还想再问,黄蓉一把拉起他道:“好了,你就别问了,让师父早点休息吧!”郭靖模不着头脑,满脸疑惑的被黄蓉强拉进屋,两人关上房门,尚听见洪七公得意爽朗的笑声。

郭靖洗过澡躺在床上,猛然觉得全身燥热,心猿意马,他心想:怎么这么邪门?难道蛇肉吃多就会这样?此时黄蓉浴罢进房,身上仅着一件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高高耸起,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尽都裸露在外,郭靖一见之下,唿吸愈发急促,他神色缅腆,喘嘘嘘的道:“蓉儿,我……我……今个……好想要……”

黄蓉见他那呆像,捉狭的笑道:“你这下子可知道,为什么师父要你早点睡了吧?”

郭靖一个翻身抱住黄蓉,铁杵似的阳具紧紧顶着黄蓉柔软的屁股,他一边蠕动阳具磨擦黄蓉的股沟,一边傻唿唿的说道:“蓉儿,我还是不知道啊!”

黄蓉缩着身子,任凭郭靖在她身上抚摸,心坎里那股春意也愈发浓厚,一会郭靖按捺不住,飞快的扯下她的肚兜,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厮磨。郭靖虽不懂什么情趣,但身体壮健,体力过人,他粗手大脚的一阵乱摸,黄蓉也自春心荡漾,淫水狂流。

黄蓉孅手握着郭靖的阳具,轻轻的套弄,嘴里也伊呜哼道:“靖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痒……人家好想噢……”

郭靖此时正亵玩着黄蓉嫩白的大奶,他嘴里吸一个,手中捏一个,正忙得不可开交,一听到黄蓉煽情的低语,不禁更为兴奋,他身体下移,将嘴凑上黄蓉娇嫩的阴户,舌尖一顶,就是一阵狂舔。

黄蓉只觉五脏六腑全都舒服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条湿润的肉缝,更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简直空虚的让人受不了。她两腿高翘,双手紧抓郭靖头发,圆鼓鼓的屁股不断向上挺耸,迎合着郭靖的舌头,瞧她那股劲儿,真像是想将郭靖整个脑袋都塞入她那搔痒难奈的小穴中。

她潮湿的阴户紧紧贴着郭靖的口鼻,搞得郭靖几乎喘不过气来。郭靖好不容易才将头抬起,他一边托起黄蓉的大腿,将阳具往黄蓉肉穴里戳,一边傻唿唿的道:“蓉儿,你今天可真浪,我好喜欢你这样噢!”

黄蓉“啊”的娇唿一声,哼道:“靖哥哥……你快……快点朝里面戳啊……嗯……嗯……”

洪七公这清炖蛇肉最是滋阴补阳,尤其是加上黄蓉的尿液作引子,效力更是格外强大;郭靖吃了受不了,洪七公吃了同样也是欲火熊熊。他年纪大本就睡眠少,如今下体发胀,更是难以入眠。

此时一阵若有似无的娇喘,突然魔音穿脑般的传入耳际,他心中一动,立刻盘膝而坐,运起“六合搜音”大法,凝神静听。要知洪七公居处与郭靖卧房乃处于同一院落,以洪七公的身手,如要偷窥郭靖黄蓉敦伦,实是轻而易举,但他生性高傲,又自居侠义,因此根本不屑此图;但坐在自己房里听听,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洪七公一施“六合搜音”大法,那若有似无的娇喘声立时变得清晰可闻。只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唉哟……嗯……我好舒服……”

一会郭靖说道:“蓉儿……你真好……我好喜欢你这小洞洞噢……我们再生个儿子好不好……”紧接着就是一阵“嘎啦嘎啦”的床摇声,夹杂着浊重的喘气声。

洪七公边听边在脑中勾勒两人敦伦的情景,首先进入脑海的竟是白日黄蓉撒尿时,放肆张开的嫩白下体。那由于蹲下而紧绷的大腿、那为尿液冲开的鲜艳薄唇、那发丝般乌黑柔顺的阴毛、那浑圆润滑嫩白的屁股……

一会,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喘息声。静了半晌,只听郭靖说道:“蓉儿,我今天吃了蛇肉就特别想,师父吃的比我还多,你说师父想不想?”

黄蓉笑道:“师父又没老婆,就是想,也没有用啊!”

郭靖道:“对噢!师父没老婆,想也没有用……可是他那儿胀起来,要怎么办呢?”

黄蓉道:“真是说傻话,你要是没有我,那儿胀起来,你怎么办?”

郭靖道:“我有时候自己用手捏捏,也就行了……可是……师父难道也会用手捏?”

黄蓉笑道:“不用手捏,难道用脚捏啊?”

洪七公听黄蓉说用脚捏,那肿胀的下体不禁更加硬了。过去为欧阳锋暗算漂流荒岛时,黄蓉经常裸足在海中戏水,因此他对黄蓉孅细娇美的玉足,印象特别深刻。他心想:“如果蓉儿真用她那柔嫩孅美的小脚,搓揉自己肿胀的下体,怪怪个隆叮咚,那可有多舒服啊!”

他正想得入神,只听郭靖说道:“蓉儿,用脚也可以吗?那你用脚替我弄弄看……”

一会,又听郭靖说道:“蓉儿,你的脚可真会弄,比我自己用手舒服多了……嗯……对……一脚揉蛋蛋……一脚搓这儿……”

洪七公听得血脉贲张,心中不由羡慕道:“哼……靖儿这傻小子……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此时传来一阵“啪啦啪啦”的声响,想来郭靖又在亲舔黄蓉的下体,果然不久,便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舌头怎么这么灵活……舔得人家心慌慌……痒兮兮的……唉哟……”

一会又听郭靖说道:“奇怪!蓉儿你这儿的味道,怎么跟蛇肉的味道好像……奇怪……”

黄蓉道:“乱讲……怎么会?”郭靖道:“我骗你干嘛?真的很像嘛!”

黄蓉诧异的道:“蛇肉我没吃……但是味道怎么会像我这儿……嗯……怪不得师父舔的津津有味……裤子还鼓了起来……”洪七公听到这,不禁老脸通红。

郭靖听说洪七公的裤子,在吃蛇肉时曾鼓隆了起来,也觉得有趣,便连番追问,黄蓉于是将她目睹的经过,添油加醋的又讲了一遍。其实黄蓉并无对洪七公不敬之意,只是小俩口正在亲热,说出来增加点情趣罢了。

郭靖人极单纯,根本没什么心眼,他听了黄蓉叙述后,直觉的便脱口说道:“唉呀!可惜师父没舔过你这儿……要不然他就知道……你这儿的味道,比蛇肉还好了……”

黄蓉见他说得不像话,便佯怒道:“你胡扯什么?我这儿能让师父舔吗?”

郭靖恍然大悟的道:“啊呀!对噢!……你这儿怎么能让师父舔……”

春意盎然的黄蓉有意逗弄郭靖,便道:“如果师父真要舔我这儿,你答不答应?”

郭靖愣了半晌,犹豫的道:“我不知道……蓉儿……你答不答应呢?”

黄蓉此时已为此种禁忌的幻想所吸引,便撒娇的道:“靖哥哥,你就假扮师父,来舔舔我这儿嘛……”

郭靖觉得这法子倒也有趣,便装模作样地假扮起洪七公来了,只是他生性愚鲁,除了会说我是师父外,根本没一点和洪七公相似。倒是闭上双眼的黄蓉,在心中默想着洪七公无耻的猥亵自己,反而激发她从所未有的高亢情欲。沉浸在禁忌幻想中的黄蓉,身体格外的敏感,当郭靖再次粗鲁的侵入她体内时,一种异样的情绪,使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肉欲高潮……

洪七公听郭黄二人将自己扯入战局,只觉又好气又好笑。黄蓉白嫩湿滑的下体,似乎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懒得再强加克制自己旺盛的欲火,于是放纵脑海中淫秽的思绪,无边无际的狂奔。

想象中,黄蓉赤裸裸的仰躺在他的面前,她一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腿淫荡地搓揉着他的阳具。她那湿漉漉的阴户左右分开,迷人的小穴一览无遗,穴口的嫩肉一开一合的蠕动着,彷佛期待他粗大的阳具尽快插入……

他伸手抚摸黄蓉的双乳,挺腰将阳具插入,黄蓉皱眉呻吟道:“师父……撑死人了!你的怎么这么大……唉哟……蓉儿好舒服噢!师父……你快点动啊……嗯……就是这样……师父……你好棒……师父……”

洪七公驰骋在淫秽的幻想中,肆无忌惮地奸淫着成熟美艳的黄蓉,他一边吸吮着黄蓉丰硕的大奶子,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的嫩穴;黄蓉柔顺的送上香唇,丁香软舌也滑熘的度入他的口中。他将降龙十八掌的内劲灌入下体,直插得黄蓉唿天抢地,大叫亲亲师父。当黄蓉欲仙欲死之际,他也痛快的将浓稠的阳精,尽数射入黄蓉体内。阵阵抽搐,快意颤抖,他老当益壮的阳具,在黄蓉紧缩柔嫩的牝户中快乐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回返现实的时候,窗外闷雷连响,倾盆大雨滂沱而下,暴雨虽未随风入窗,但他的裤裆却已整个湿透……

四、玩偶

蒙军几番强攻均无法撼动襄阳,只得先行退兵,徐图再举;黄蓉审时度势趁隙突施夜袭,蒙军仓皇之下损失颇重,宋军大有斩获。

这日,鲁有脚兴冲冲的抱着一具精美玩偶,来到郭靖住处:“郭大侠、黄帮主:咱们在蒙狗大车中找到这玩意,我看郭芙平日没啥玩伴,也寂寞得慌,这东西就给她玩吧!”

郭靖端详一阵,笑道:“蒙军车中怎会有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们中原的善财童子,敢情蒙军也是从咱们汉人手中抢来的!”

黄蓉见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与真人相仿,身上衣裤均为高级绸缎所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肤也颇有弹性,想来是在木雕外层覆以兽皮包裹所致。当下便笑道:“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着给芙儿玩吧!”

年仅五岁的郭芙,见这玩偶相貌俊美,较自己还高上一个头,俨然是个漂亮的大哥哥,因此兴奋异常,爱不释手;但她终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阵,兴头一过,也就腻了。她见这玩偶既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更不会陪自己捉迷藏,因此厌烦时便将玩偶当成出气筒,在他身上乱打乱扯。结果不到几天,玩偶便被搞得脏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这日郭靖夜宿军中,黄蓉独自在家无聊,她见玩偶被郭芙弃置花园草丛里,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损污秽不堪,心中不觉气恼。她心想:“芙儿怎地如此任性?不玩也就算了,却将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这般模样!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可惜啊!”

她拾起玩偶,掸去灰尘,心想:“芙儿既然不玩,我干脆将他弄干净摆在自己屋里,说不定将来我跟靖哥哥再生个儿子,也会长得跟他一样俊俏!”

黄蓉端盆清水,找出针线,欲将玩偶擦拭干净,并将破损衣衫补好;谁知她将玩偶衣衫褪除后,却赫然发现这玩偶竟另有干坤。黄蓉脸红心跳之下,心中不禁暗骂:“什么人竟作出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儿没将他衣裤全数扯破,否则看到这丑相,东问西问,岂不羞死人!”原来这玩偶胯下,竟然垂着一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粗大阳具!

黄蓉心中虽骂,但也难掩好奇,她伸出手在那话儿上捏了一下,不禁啧啧称奇;只见那玩意软中带硬,轫性十足,约有六、七寸长,两三寸宽,唯妙唯肖,宛若真品。她再细一端详,不禁更为诧异,原来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显然个中另有玄机。她试着扯动左边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突地一家伙直竖了起来!黄蓉大吃一惊,复扯动右边拉柄,扯动之下,那阳具竟然一伸一缩的抽动了起来!

面红耳赤的黄蓉,直觉便认为这是个淫秽之物,绝不可留!但犹豫了一阵,却又觉得此物制作精巧,毁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觉玩偶面貌秀美,纯净无邪,但那话儿却狰狞可怖淫秽异常,两相对照之下,竟使玩偶产生一股说不出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觉羞愧,但却又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屋内虽然无人,但她却仍左顾右盼,生怕旁人见及玩偶秘密。

一会,她又在玩偶右足发现一个旋钮,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幅滚动条;她将滚动条展开,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原来滚动条里图文并茂,尽是一些淫秽故事,什么寡妇思春、小叔盗嫂、公公偷媳、小厮奸主母、人兽交欢……不一而足。

黄蓉明知自己不该看这些淫书淫画,但偏偏忍不住眼睛尽往那滚动条上瞧。她生性聪颖,过目不忘,三瞥两瞥之下,那些纤毫毕露淫秽无比的图画,乱伦败德猥亵不堪的文字,已全数在她脑海生根,再也难以抹灭。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只觉体内春意盎然,心中欲火狂飙。

她勉强镇摄心神,擦拭玩偶补缀衣裤,好不容易将玩偶衣衫补好,但手指却也给针扎了几下,出血见红。玩偶粗大逼真的阳具、淫书淫画猥亵的情节,在在激发她心中强烈的遐思,她只觉下阴深处,一股火热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动。

黄蓉清楚知道,此时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彻底疏通自己亢奋的情欲。她不由自主探手下阴,缓缓搓揉,一会,麻酥酥、痒兮兮、火辣辣的感觉便迅速漫延全身,她忽地娇喘一声,雪白丰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开,浑圆娇嫩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飙下的黄蓉,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饥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钻入被中,悄悄的开始宽衣解带。作贼心虚的她,身躯不住颤抖,紧张的心情,竟然像背着郭靖偷人一般。

玩偶肌肤润滑,与真人无异,黄蓉赤裸的身体与其乍一接触,只觉得心头狂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动拉柄,使玩偶阳具翘起,而后伸手握住玩偶阳具,便向自己下体挪移。黑暗中触觉格外灵敏,黄蓉感觉到阳具粗大顽长,周边伴随无数凸起颗粒,其顶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却又比草菇多了一条凸起的菱线。

其时礼教观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严厉异常,玩偶虽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的亵玩其阳具,却仍使已婚的黄蓉心头猛跳,产生强烈的罪恶感。春心荡漾的黄蓉,在道德禁忌压抑下,反而感受到异样的刺激,她挺耸下体,将玩偶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自己湿润的牝户。

肥大的龟头顶端,在紧窄的肉穴上不停挤压,凸起的菱线也不断刮擦黄蓉的阴门,黄蓉只觉下阴深处痒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劲。草菇似的龟头,终于划开肉壁挤进嫩穴,黄蓉“啊”的一声大叫,紧拥玩偶,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无邪的趴在黄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阳具,却凶猛地戳着黄蓉的嫩穴;黄蓉一面承受着愉悦的冲击,一面试验拉柄的功能,不过片刻功夫,她已能掌握诀窍,熟练驾驭。此时轻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浅力道尽如己意,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让黄蓉神魂颠倒。她心中不禁觉得纳闷:“就算是靖哥哥,也不能让我这么舒服,为什么这玩偶却能办到呢?”

其实这道理相当简单,只因黄蓉房事经验不多,因此才无法体会出来。大凡男女交合,本钱、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为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钱大,久战不泄,却甚少关注女子反应,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碍于礼教,往往羞于启齿,替男子指点迷津。因此虽然大多数男子行房时均无法搔到女子痒处,女子也只能默不作声,逆来顺受。

郭靖、黄蓉感情虽好,但在作这档子事时,黄蓉总不好意思指指点点,技术指导吧!况且郭靖生性愚鲁,并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伶俐人,因此两人办事时,郭靖往往错会其意。有时郭靖凑巧搔到黄蓉痒处,黄蓉蹙眉张嘴,宛转呻吟,但郭靖却误以为自己弄痛了黄蓉,立刻改弦易辙。如此,该轻不轻,该重不重,应深入,却浅出,东边痒,却搔西……总之黄蓉行房就如同碰运气,运气好也能销魂过瘾,运气不好则不上不下,难过欲绝。

黄蓉成亲多年,在这方面的运气总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虽有鱼水之欢,却甚少销魂之乐。但如今黄蓉和玩偶作乐,一切都操之在己,情况则大不相同。深处痒,就往深处戳,浅处痒,就在浅处磨;要轻就轻,想重就重,快慢随心,缓急如意。这样,能不舒服吗?

几番风雨,数度销魂,黄蓉舒服得简直飞上了天,她只觉心旷神怡,通体舒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胀膨膨的渐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开玩偶呢!她起来沐浴净身,顺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遗留自己体味,因此她对玩偶阳具擦拭得特别仔细。她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跷,原来阳具内面下方,竟刻着一首偈语:

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

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

黄蓉心想:“可想再上层楼……当然想啦!……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难道湘西石窟竟还有更舒服的把戏?”想到这儿,她只觉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握着玩偶阳具,轻轻抚摸了起来……

五、探源

蒙军几番强攻襄阳不下,只得绕道南进,襄阳局势因此和缓,军民遂趁隙休养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懒,早已不耐军中烦躁,如今见战火稍歇,遂藉机作别,四处云游。这日来到湘西石窟村,只见村中数十户人家,家家皆以制作玩偶为业,洪七公心中一动,心想:“蓉儿上回得了个善财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个龙女,也好凑成一对……”

在他认为,这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当他一描述那善财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征后,各家均大摇其头,直说作不出来。洪七公心中不悦,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藉机抬价?”当下便板起脸来,狠狠的发了顿脾气。

“老爷子!您别发火,那有上门生意不作的道理?实在是照您说的那模样,咱们这十几家都作不出来……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没法子比啊……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笔……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过……那价钱……呵呵……可不便宜……”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余里,来到一处山凹。只见那山不高却郁郁苍苍,林虽密却间杂有序,山凹处有座气派的三合院,青砖红瓦,白石高墙,较诸村中住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及至敲门进屋,分宾主坐定,洪七公细一打量,只见这巧手王约摸四十来岁,身形瘦小,面白无须,但只眼却炯炯有神,他穿着一袭灰不灰黄不黄的长衫,头上挽个发髻,看来儒不儒道不道的,总觉有些邪气。

俩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将来意细述,巧手王边听边笑道:“老爷子莫谓村民欺生,他们确实作不出来!”

洪七公:“愿闻其详。”

巧手王:“嗯……请教老爷子,您是自己要用呢?还是替人代订?”

洪七公:“呵呵……我要这玩意干啥?当然是替人代订。”

巧手王:“嗯……既然如此………那对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这跟男女又有何关系?”

巧手王:“呵呵……老爷子不是自己要用……这……我可不方便多说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个木偶吗?那来这么多讲究?你到底卖不卖啊?”

巧手王:“嗯……好吧!五百两银子,先付一半,待下个月取货,再付一半……”

洪七公:“什么?五百两银子?”

巧手王:“咦!老爷子!你莫非来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这儿……怎么又嫌贵?”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气,他心想:“横竖不过是个木匠,却神秘兮兮的还狮子大开口,老叫花可没闲钱供他开销……”

他越想越气,干脆修书一封,迳寄黄蓉。黄蓉接获丐帮转来信函,拆开一看,却是一首不文不白的七律打油诗:

途经湘西石窟村,欲购玉女配金童。

谁知要价五百两,阮囊羞涩一场空。

蓉儿心性最聪明,得闲探知禀真情。

为何区区小木偶,价高犹赛赤足金?

黄蓉心中有鬼,阅信不禁面红心跳,她心想:“五百两确实不贵……幸好师父粗枝大叶,未尝深究………否则……可真羞死人了!”

她一方面暗自庆幸,另一方面也难掩好奇,这湘西竟然真有个石窟村!匠人既然要价五百两,纵使不是木偶原始制作者,亦必知晓其中奥妙………嗯……“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既然师父要我探知内情禀报,我何不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这日巧手王正在门前漫步,却见一匹快马急奔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眨眼,快马倏忽已至身前。马上跃下一位长身玉立的美貌少妇,对着他盈盈笑道:“这位大哥,请问巧手王可是住在此处?”

巧手王只觉话音清脆,入耳甜甜腻腻,听来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禁抬头细细打量。只见这少妇年约二十四五,肤色白腻,面容娇艳,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灵活至极;她劲装打扮,身着一套淡黄色的紧身衫裤,柔软的绸缎,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

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嗯……山灵水秀,浑然天成,腿长腰细,臀圆乳翘……呵呵……眼大嘴小,妙处定好……眉宇开阔,春情暗藏……好……好……好啊!”

黄蓉见他痴愣愣的盯着自己,也不答话,便又问了一声。巧手王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慌忙应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其时已婚妇人和未婚女子,发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黄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夫人尊称。

黄蓉微微一笑,心想:“师父当时不知怎么说的?反正他既然卖木偶,我就顺着这题目作文章……”

当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托,特来向先生订制木偶。”

巧手王闻言一笑,说道:“既然是主顾上门,那就请里面谈吧!”

“夫人既然受托订货,想来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观上,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这一问,黄蓉顿时面现红霞,忸怩尴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辞,巧手王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矫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于自然天性。惜乎愚儒以礼教禁之,戒之、防之、恶之、厌之,视“色”为洪水猛兽,却倡言民以食为天,宁乎怪哉!

“先祖于则天大圣皇帝时,便以木偶制作精巧荣获则天大圣皇帝赐匾褒扬,及至中宗复唐,先祖反因而获罪……此门家传技艺,代代均有增益……仿真已不希奇,如今已可胜真……”

黄蓉原本羞赧尴尬,但见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肃穆,便也抛开矜持,就木偶制作过程详加询问;这一下,可正对了巧手王的胃口。

黄蓉天性聪明,善于察言观色,且其举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于其美色,又服其心思灵巧,当下竭尽所能,将一肚子不传之秘,全数合盘托出。黄蓉听闻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适时夸奖赞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技,孤芳自赏,如今竟得美人赞扬,且都搔到痒处,心中不禁将黄蓉视为平生知己,恨不得将压箱底的宝贝,一股脑全倒给黄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弃,小人就带夫人参观一下库房……那可是小人毕生心血的结晶啊!”

黄蓉听了半天,已生兴趣,当下欣然允诺,随着巧手王便进入库房。库房中杂七杂八全堆着木偶,有些已着衣上彩,有些还光熘熘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开一堆杂物按了个钮,只听嘎啦一声,墙壁上竟然又开了一扇门。他两手一让道:“夫人!请进,这门里才是真正的宝啊!”

黄蓉进入一瞧,只见这墙内密室竟相当宽敞,室内衣柜、镜台、牙床、一应俱全,瞧那布置倒像是间卧房。她再细一打量,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牙床上锦帐内,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卧,瞧那模样分明是行房之后正在歇息!

巧手王见黄蓉脸色骤变,慌忙抢上一步掀开锦帐,高声道:“夫人莫惊!此乃玩偶!”

黄蓉定睛一瞧,面红耳赤之余,更是悚然心惊;原来那男玩偶无论面貌体型,均与巧手王一般无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自己一时也难以分辨。

巧手王见黄蓉又羞又惊,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为何我将这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

黄蓉尴尬之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涩的摇摇头。巧手王此时神情亢奋,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他将那与他一模一样的玩偶扶起站立,而后滔滔不绝的详尽解说玩偶的各项功能;他说到得意处,竟激动的脱下衣裤,坦身露体。

黄蓉一惊,刚要变脸,却听巧手王嗓音嘶哑的干嚎道:“夫人!我将您视为知己,您看看我这见不得人的耻辱吧!我是个天阉啊!我为什么将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样?就因为我要补足先天的缺憾啊!夫人!您瞧……我替自己造的形象……可比老天给我的强多了吧!”

他一手握着玩偶的粗大阳具,一手兜起自己蚕虫般的细微之物,竟然一副要黄蓉品评优劣的模样。

黄蓉虽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如今乍见巧手王那细微阳物,心中除啧啧称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难过起来。

“他那儿光秃秃的无半根毛发,又仅如小指一般长短粗细……唉!别的女人如何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话……可绝对搔不到痒处啊…”

她心中既生怜悯,脸上自然也流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怜我……呵呵……我从木偶制作中所获得的乐趣,已足以弥补先天上的缺憾……譬如说夫人虽然穿着衣服,但在我眼中却与裸体无异……呵呵!您不必怀疑……从女子面貌体态,辨识女子身体特征,本就是我历代相传之窍门……当初我一见夫人,便已仔细观察过夫人的特征……呵呵……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当之无愧啊……”

他伸出舌头在嘴上绕了一圈,接着道:“我虽然是个天阉,但同样也有男人的欲望,既然我本身无法令女人满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愿……到目前为止,我的替身已御过女子八十人,呵呵…还未曾有任何女子觉得不满意……九九归真……夫人!您将是他最后、最完美的一个女人……您放心,我保证夫人一定能体会到从所未有的欢愉……”

他边说边按动玩偶上的机簧,两具真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合了起来。黄蓉耳听淫言秽语又目睹玩偶当场行淫,只觉心房颤动,绮念油然而生,她虽又羞又气,但腿裆间却也无法遏抑的湿润了起来。她猛然惊觉,连忙震慑心神怒喝道:“放肆!你疯啦?都胡说些什么?”

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学高手,抬手就能要了我的命……不过夫人既然送上门来,我可不愿白白错过……您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我只不过想将夫人的面貌体态……永远的保存……我要照夫人的形象,作出世上绝无仅有的玩偶……嗯!时间也差不多了……”

黄蓉心想:“这人脑子敢情有病?越说越不像话!就凭他这不谙武功的瘦弱木匠,还能把我怎样?”

当下冷哼一声,转身便欲离去。谁知她方一举步,只觉全身骤然发软,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惊,慌忙运气行功,但气血虽运行如常,周身却丝毫使不出力气。

巧手王见她面现惊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别怕,我可没对您下毒,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涂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无法动弹,不碍事的……呵呵……”

巧手王开始忙碌起来,他将黄蓉放置床上,便替黄蓉宽衣解带,黄蓉虽有心抗拒,但周身乏力,丝毫也无法动弹。

一会,她雪白的胴体,便整个裸露在巧手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并未猥亵轻薄,只略微瞥了黄蓉两眼,便急急走出密室,黄蓉心中颇觉讶异。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急速的走了进来。

“夫人,我现在替您作脸部的模子,您先闭上眼,憋住气,一会就好。”

黄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动弹不得,也只能任他摆布。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盖上面颊,接着巧手王便在她脸上细细搓揉、按压,并替她开通鼻孔以便唿吸,大约盏茶时份,巧手王将她脸上的东西一掀,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喜孜孜的道:“成了!”

黄蓉一听他说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还不快放我起来!”

巧手王得意的笑道:“夫人别急,还有身体的模子没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带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匀涂抹在黄蓉全身,他钜细无遗,无论是脚趾缝、胳肢窝、股沟、屁眼……均无一遗漏。

黄蓉被他又揉又抹,弄得全身痒兮兮的难过异常,忍不住哼唧出声。巧手王闻声消遣道:“夫人,我现在很忙,可没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们再好好乐一乐……”

黄蓉又羞又窘,却又无可奈何。待涂抹完毕,巧手王复将黄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内满是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巧手王这时频频伸手试探,待得液体逐渐凝固,他才长嘘一口气,对黄蓉说道:“夫人,现在可差不多了,待会这玩意干透了,我就将它剥下来……呵呵……你别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离油,很容易剥的……”

折腾了半天,乳胶终于全数完整剥下,黄蓉心想:“这下总该完了吧!”

却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个托盘,盘内全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圆木棍,那些木棍长的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儿臂,细的则像小黄瓜一般。

黄蓉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不禁惊惶的问道:“你又要作什么?”

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竟张嘴舔起黄蓉的下体来。黄蓉又惊又怕,又羞又怒,但隐隐间却又有种舍不得的感觉。舌尖灵巧拨弄肉欲的琴弦,春潮终于涨满了溪谷,此时巧手王突然起身笑道:“夫人,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如此,待会木棍戳入……夫人可是会疼的……”

他边说边从托盘中拿起一根木棍。

“夫人!你别紧张,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我要测量你牝户的长短宽窄,找出最适合你的尺寸……”

黄蓉简直要疯了,大小粗细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体抽插翻搅,巧手王还不时一本正经的东问西问。什么上面还是下面啦,又什么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啦,她虽负气闭口不答,但巧手王观察她的反应表情,却总能正确的察知轻重深浅。像是噩梦又像是春梦,她在梦中身不由己的展现出媚态,也情非所愿的得尝销魂滋味。

梦终于结束了,巧手王喟然叹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短小无损至乐,粗长概然能受,唉……说不定连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也能让你舒服呢……唉……”

黄蓉原本羞辱的闭着眼,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好奇的眯眼偷瞧,只见巧手王胯下那根细小的玩意,竟已坚硬翘起,只是实在太细太短,看来倒像是根微弯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边快速的在纸上详加记录,一边说道:“夫人,虽然我的替身已御过八十名女子,但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不过……如今……我恐怕要破例了……”

黄蓉一听这可急了,她心想:“自己纵横江湖无往不利,难道今日清白身躯,竟要坏在这瘦弱木匠之手?”

黄蓉聪明绝顶,又长年与江湖豪杰斗智斗力,其对人性之掌握,实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虽急,但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她灵活的只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带怯的道:“你……你天才横溢……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实……”

她这语带只关的半截话,立即勾起巧手王的无限遐思,巧手王唿吸急促,满脸通红的慌忙问道:“其实什么?”

黄蓉见他那模样,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叹了口气道:“慧眼伯乐有几人?你的才华……实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赏什么样的男人……唉……要我怎么说嘛?”

一向孤芳自赏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黄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视黄蓉为知己,如今再听黄蓉这么一说,他内心顿时如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他心想:“难道自己这匹千里马,真的遇上了伯乐?这美貌少妇……莫非真倾心于自己高超的技艺?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骗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这女人还真是狐媚多计……”

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若论智计,其并不在黄蓉之下,只是黄蓉风华绝代,又善于揣测他人心意,因此一时之间,巧手王亦难免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但他终究是绝无仅有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赛西施,智胜诸葛啊!不过在下尚有自知之明,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那话儿根本硬不起来。而如今我想破例,也是因为夫人的玉体,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风……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在下可是不会上当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鹅肉,就连性命都难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

方才他为黄蓉制模、量度下阴,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谨慎,因此黄蓉虽受非礼侵犯,但在心理上却并无太大不适。但如今他色眼闪烁,满脸淫秽,一副饿狼噬食的馋像,却使黄蓉感到不寒而栗。

他灵巧的只手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移,轻抚慢挑,抓、搔、抠、拧,黄蓉只觉痒彻心肺,酥麻阵阵,一股原始的渴求不禁油然而生。她晕生只颊,媚眼如丝,但仍竭尽心智,试图力挽狂澜。

“你……快住手啊……唉哟……好痒……嗯……人家……好想……你……让我……搂搂嘛……”

巧手王闻言一笑,猥琐的道:“夫人,你就别灌迷汤了,你要是真能搂我,那就能杀了我,呵呵……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他言罢拨开黄蓉雪白的大腿,俯身低头,便朝黄蓉湿润的小穴舔去。

“啊!你干什么……你……快住口啊!”

黄蓉虽非初尝此味,但乍一接触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击,惊唿出声。原来郭靖粗枝大叶直来直往,在亲舔之时,往往整嘴凑上大力吮吸,因此黄蓉虽也动情,却难尝细腻之乐,但巧手王则不然。

他的舌尖就像蜻蜓点水一般,沿着方寸之地四处打转,时而在肉缝间一掠,时而在菊花处一刷,或是轻触敏感阴核,或是浅探湿润穴口,总之一触即退绝不久留,黄蓉被挑逗的到处都痒,极端饥渴,但他却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点突破。生理成熟又体质特佳的黄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

她下体泛滥的淫水,就如溃堤般的奔流而出,两片娇嫩的肉唇也不由自主的蠕动微开。巧手王趁胜追击,啪哒啪哒的一阵急舔,将淫水涓滴不漏的尽都吞咽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艳的黄蓉,肌肤嫩滑,体态撩人,乳峰硕大饱满,玉腿浑圆挺直,那妙处更是鲜滑湿润,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女性芬芳。

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黄蓉白嫩的只腿,腰杆一挺,便将他那小指般的细微阳具,戳向黄蓉成熟饱满的阴户。

无计可施的黄蓉,银牙暗咬,饮泣垂泪,但饥渴空虚的下阴,却紧紧吸吮住入侵的异物。硬梆梆的小家伙虽说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挤压下倒也显得生气蓬勃。它左冲右突,浅入浅出,搔痒而不止痒,搞得黄蓉五内如焚,简直痛不欲生。受辱的痛心,远远抵不过极端荡漾的春情,羞耻屈辱全已飞到九霄云外,此刻黄蓉心中只想高声呐喊:“我要啊!快给我吧!”

初尝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阳具泡在黄蓉那春水盈盈的阴户内,简直舒服的如同登仙,他一边抚摸黄蓉柔嫩的大腿,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紧密的肉穴。

“夫人……你这儿真妙……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还能让你满意吧?”他唿唿喘着大气,充满期待的询问黄蓉。

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动弹的黄蓉,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那小家伙只在洞口处煽风点火,却无能长驱直入厘庭扫穴,下阴深处那股搔痒愈益炽烈,就如火烧般的向全身蔓延,黄蓉忘了羞耻,忍无可忍的呻吟道:“好难过……深一点……深一点啊……你……想想……办法啊……”

巧手王目睹黄蓉那无法遏抑的媚态,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办法?”

黄蓉皱眉张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便若有似无的哼唧了起来,巧手王见状,浑身骨头尽皆酥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将玩偶替身拽过来,扭动机簧便朝黄蓉身上一放。

玩偶巧夺天工犹赛真人,它只臂弯曲搂住黄蓉,威武雄壮的下体竟神奇准确的直抵黄蓉湿润微开的阴户。巧手王复扭动机簧,只听黄蓉“唉哟”一声大叫,那根如假包换的粗大阳具,已是直捣黄龙,深抵花心。

刹时黄蓉只觉四肢躯体似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喜极而泣的阴道,正颤栗着发出快乐的呜咽。此时玩偶忽地搂着黄蓉翻了个身,顿时形成男下女上之姿;阳具由下往上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下下尽根,黄蓉虽然身不能动,但在舒适冲击之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渐越翘越高。

巧手王悄悄贴近黄蓉身后,轻抚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肉,黄蓉虽然察觉,但一来动弹不得,二来销魂的浪潮逐渐逼近,因此根本也无暇理会他在身后搞什么鬼。

黄蓉浑圆嫩白的屁股高翘,螺旋状的菊花蕾随着下阴传来的快感,不断收缩抽搐,形成一种极度淫靡的诱惑。早有所图的巧手王朝黄蓉身上一趴,那根坚实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顶在黄蓉的菊花蕾上。

黄蓉的后庭尚未开发,本来不易进入,但巧手王那话儿实在细小,此时反倒大占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会功夫竟已整根尽没。后庭本非交合之处,一遇异物入侵,肛门便自然收缩排除异物,巧手王只觉阳具被螺旋状的嫩肉紧箍推挤,那股舒适畅快,竟远胜方才插阴之乐。

黄蓉此时正往高峰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的将她带往极乐之地,后庭突然传来的轻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峰的步伐蓦然停歇。从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由后庭传来,说痛又不太痛,说痒却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细一体会,却在浓浓的便意中,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舒爽。

前后夹攻的快感,似霹雳雷霆般的突然涌现,黄蓉只觉快乐的火炬,猛然在体内点燃,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抽搐、颤栗、痉挛、发抖,她全身寒毛直竖,喉间溢出咿咿呀呀无意识的呻吟,郭靖、襄阳、人伦、礼教,全都飘出思绪,只有泛滥沉沦的肉欲,愉悦撞击着她无可自拔的丰美身躯。

趴在黄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样感受到销魂的滋味,在黄蓉肛门紧缩之下,他也开始颤栗抽搐。天阉的他过去阳具根本无法硬起,此次因黄蓉成熟曼妙的胴体美艳绝伦,才奇迹般的激发他生命潜能。

睾丸萎缩的他,虽有欲念但却未具生殖能力,因此也无精可射;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抽搐颤栗中所获致的快感,也远倍于常人。此话怎讲呢?盖其阳具勃起,全赖摄护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时,阳具自然勃起一般。由于其不致因射精而使阳具萎软,因此可久久撑持,尽享抽搐癫狂之乐。

下阴撞击排山倒海,后庭初开回肠荡气。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撑持,黄蓉觉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阴,她已多次销魂,如今刺激更胜方才,她实已宣泄过度。她娇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却一波波的越来越强,她舒服的身体发虚,只觉神魂飘荡,彷佛随时就要断气。

“我……我……不行了……啊……唉哟……我……真的不行了……”她气息微弱断续轻哼,但语调却充满春情、诱惑、慵懒、妩媚。心脏狂跳阳具渐软的巧手王,察觉身下的黄蓉,颤栗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乐过头,便翻身而下止住玩偶。

精疲力尽的黄蓉长长嘘了口气,含煳的说了一句“我……舒服……死了……”,便晕倒 放大文字 缩小文字 这文很赞(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上一篇:留在记忆的温度

下一篇: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


相关推荐